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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辰州我的家

作者:张怡华 编辑:redcloud 2012-05-26 18:50:46
时刻新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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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方净土,尽管各不相同,但那是我们无限眷恋与思念的地方,那是我们温馨、宁静、安全的港湾;是清新、甜蜜、丰润的田园;他就是我们的家。

  家有国家,也有小家。在矿山工作,矿山儿女将矿山当做自已的家。

  我是矿工的后代,在矿山里出生、在矿山里成长。在矿山工作了三十多年,如今已退出工作岗位,在人生夕阳的余辉里,对矿山仍然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,那是一道挥之不去难舍的矿山情结。

  我的矿山位于雪峰山脉南麓,座落在风景如画的“千里湘西第一镇” 沅陵县官庄镇境內。这是一方神秘的土地,这是一方富饶的热土。1875年,先辈们在沃溪矿区发现砂金并开采,矿山历经风雨、历经沧桑。新中国成立后,人民接管了矿山,矿山的名称也改了好几回,从解放初期的双利公司到公私合营桃湘管理处、到中华人民共和国重工业部湘西钨矿、又到冶金工业部湘西金矿、再到湖南省湘西金矿、直到现在的湖南辰州矿业集团,每次企业名称的更换,都给矿山带来新的发展契机和新的希望。

  十年前矿山改制,更名为辰州矿业,但我还是喜爱矿山的这个名称。无论走到那里,我为我是矿山人自豪。和我一样有着不舍矿山情结的还有好多,比如从长沙、常德、怀化坐班车到金矿,只要说去金矿,他们都晓得的是去沅陵官庄,几十年了,金矿的早已名声在外。

  我是矿工的后代,也是矿山的建设者,我见证了我的矿山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变化、荣辱辛酸。记得小时候,父亲随着矿山的建设大军从西安溪转战东安溪,又从东安溪转战桃安溪,再从桃安溪转战西安溪,那些年,父辈们在山沟里转来转去,总也离不开一个“溪”字。子女们也随着父辈一起转场,一起前往新的矿区,那时公路不通,交通不便,依稀记得父亲从东安溪转战桃安溪时,我坐在竹箩筐里,父亲一头挑着我,一头挑着被褥去的桃安矿区。

  源头活水三千里,脚下金山九万年。我热爱这里的山山水水,矿区山多沟多冲也多,两座大山之间就是一条沟、一条冲,每条山沟,每个山冲都有涓涓溪流,青山脚下的小溪围绕着矿区日夜奔流,仿佛是秉承着矿山人的智慧、矿山人的坚轫不拔的实干精神,在矿山这块热土上生生不息、薪火相传。

  我爱依偎在绿色群山中的矿区,我爱绵延起伏的巍巍群山,他们象哨兵一样屹立在矿区的四周,以不屈不挠的姿势,一直站立到地老天荒、沧海桑田。他们的伟岸轮廓,在我的心里站立出了矿山儿女不畏艰苦、不怕困难的坚毅品质。在十里矿区,每条山沟,每个山冲都修建有家属区,都有一个特色的地名,从上往下数来,土地坳、罗丝湾、杜家冲、李家湾、上沃溪、蔡家湾、还有河钨工段、岩桥桥、漆树湾、小竹溪、农会垭等等,看到这些有着鲜明个性的地名,也会联想到矿区山多、沟多、冲也多。最大的山冲要数团结村,山冲(村)里住着上千户矿工家庭,以前叫什么地名我不知道,文革初期改名为团结村,后来叫顺了,也就没改回去了。外面的人看到这些地名就会晕,一定会想到矿山是荒凉而落后。前些年我写了篇散文《悠悠矿山情》发在我的博客里,同时配发了一幅辰州广场的全景照片,居然得到网友们的好评,留言者众多,一位山东网友评论道:“在我的感觉中矿山是艰苦、荒芜、危险的。在你的文字中矿山如此美丽,因为矿山是家。让我想起一首歌名‘谁不说俺家乡好!’”。一位老铁道兵网友评论道:“早就知道湘西的雪峰山、辰溪一带有如此宝藏,勤劳勇敢的人们为它付出辛勤的劳动,取得闪光的东西,增加社会财富。”。一位广东战友留言道:“矿山美,矿山的人美,矿山人的精神更美!”。网友们的鼓励,激发了我的创作激情。这些年来,我用笨掘的笔端描写我的矿山,尽管文学功夫很差、语句也不大通顺,尚需提高的地方很多,但是,那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。因为我热爱矿山,矿山的兴衰,矿山的发展,与我、还有我的工友们唇齿相依、血脉相连。

  矿区的矿工祖籍大都不是本地人,因而矿山人不排外,几十年来,从天南地北分配来的知识分子,在矿山这块狭小天地里,他们与矿工们打成一片,不分彼此,他们在矿山成家立业,他们和老一辈矿工一样,为矿山的发展献了青春献子孙,献了子孙献终生,他们中好多人已经四世同堂,还在为矿山发展出谋献策。父辈中有好多人已经作古,他们已经叶落归根,在高高的鹭鸶山上、在四季长青的花岩山上,在矿山周围的大山之巅,他们还在守护着为之奉献终生的矿山,在天堂里祈祷矿山的明天更美好。

  记得小的时候,让孩子好好读书,以后离开这座大山,是那个年代父母心中的愿望。那时,大山外面的世界,总是充满了缤纷的色彩,总是充满了更多的诱惑…………,当我参加工作后,在当我外面经历了更多的场面后,回望在大山里的日日夜夜,回望给我留下的太多思念的矿山,我毅然又回到了我的矿山,因为这里有我的熟悉的山水、熟悉的人文、熟悉的矿里话。这里物产丰富,山珍野味众多,诸如野猪、毫猪、竹鼠等,还有山里的竹笋、板粟、洋桃子(学名弥候桃)、野山菌等,山货上市时,满市场都是,既新鲜又环保;矿山人都在家里解决一日三餐,很少有下馆子的,一家人围着桌子,闲话家常;矿山人懂得生活,也有品味,每天晚饭后,矿部前坪、各个小区內的灯光球场,女人们跳起了健身操,男人们则爬上屋前屋的山岗上,让淡淡的清风,带走一天工作的疲乏;夜幕降临,年轻人相聚在矿区为数不多的冷饮店和烧烤摊,尽情享受青春的欢乐。

  华灯初上时分,漫步在辰州广场,广场前坪有座矿工浮雕,那是一个头戴矿帽、手持钻机的矿工雕像,矿工浮雕在五彩霓虹的闪烁中是那样的伟岸和坚毅,他是成千上万辰州儿女用辛勤汗水、用七尺血肉之躯锤炼而成,闪烁的霓虹折射出辰州儿女爱岗敬业、艰苦创业的魅力和光彩,灿若星辰,永远屹立在巍巍湘西的群山之巅。

  我伴随着新中国矿山的发展而成长,矿山的兴衰都曾经历。在计划经济时代,矿山过着“年年难过年年过,年年过得还不错”小农般的企业生活模式。矿工们按计划生产、按定量吃饭、按时上下班,一切都是四平八稳。矿山上市前,我们一群五十岁左右的老工人不用上班了,安排了一个在字典里查不到的名词“內退”,属于“身在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” 的那类人物。虽然不在岗,但矿山的发展我们依然关注着,收看辰州矿业自办的新闻节目是每天必做功课之一。偶尔和小孩聊天,得知如今在辰州矿业工作的危机感和紧迫感与日俱增,每天工作都是满负荷,从他们的言谈举止和匆匆步履中,仿佛能探寻到辰州近些年飞速发展的些许奥秘。

  沧海一粟,弹指一挥间。一百多年来的厚积,辰州儿女在沃溪矿区这片神奇的土地上,创造了多少人间奇迹,特别是公司上市五年来创造了无数个第一,他的奇迹,让同行难以置信,难以读懂。同在一个蓝天下、同在一条跑道上、同在接受时代的洗礼,但辰州人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,用锲而不舍的拼搏精神,创造了矿山从举步唯艰到欣欣向荣的历史飞跃,创造了辰州发展模式,创造了中国矿山高速发展的神话。

作者:张怡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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